7/12/2009

冥冥中的安排

最早我對三鶯部落的認知,就是那群住在河岸邊的原住民。每到了颱風季節,就會看到新聞去採訪他們的驚險鏡頭。奇怪的是,即使後來政府拆了他們的住所、幫他們建了國宅,還是又看到他們不顧安危搬回去的新聞。

後來,我從龜趣來嘻苦勞網陸續看到聲援三鶯部落的文章,讓我警覺到,事情一定沒有新聞所說的單純。但是受限於有限的報導與資訊,我還是沒辦法拼湊出整個事件的樣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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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原住民紀錄片導演陳龍男是高中就認識的朋友,從他的口中和他未發行的紀錄片中,我知道了些原住民的故事;透過他也認識了原住民樂團圖騰,在一些表演的臺上臺下,看到了原住民間的互動。

從原住民的身上,我常常看到一種"想改變卻改變不了的無力感"。想唸書卻缺乏正常受教育環境或師資;想找份高薪一點的工作卻少了一張文憑;想讓子女有更好的環境卻為了工作無暇照顧他們...是我看到的一種惡性循環。

但是,從音樂上面,我看到了一個新希望。胡德夫、圖騰...這些原住民歌手,慢慢能用自己的影響力,幫助部落的孩子們走上音樂、舞蹈的表演舞臺,讓更多人知道原住民文化的美,讓原住民用自己的天賦而不需要文憑來換取收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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恩加受訓的期間,我知道四個街頭圖書館中,其中一個是三鶯部落。因為三鶯部落的故事及個人對原住民的情感,我默默地想,希望能去三鶯部落。但為了讓工作人員更有效調配資源,在徵詢意見時,我還是表達哪裡需要,我就去哪,並沒有說出我想去三鶯部落。

昨天,我以見習的身份,第一次全程參與服務。服務的地點,就是安置三鶯部落的隆恩埔國宅。我想,繞了這一大圈,讓我用這樣的身份來跟這群人接觸,應該是有些原因吧。或許需要幾個月,甚至幾年的時間,才能知道真正的原因,以及我能做什麼、學到什麼,但是我還是相信,with great power comes great responsibility,只要願意花時間及心思陪陪這些孩子,任何人都是有great power的啊。

很可惜的是,為了保護孩子的隱私,服務的影音及記錄是不能公開的,不然我相信,只要看過一次這些孩子與哥哥姐姐的互動,就能知道我說的意思。或許,想到一個折衷的方法讓更多人願意參與、幫助更多孩子,也是我被分配到這裡的原因之一。



雖然隆恩街可能已經存在許久,但是一個政府安置原住民的爭議國宅興建在這,真的是件諷刺的事情。要原住民謝主隆恩,還需要很大的努力吧。

2 則留言:

  1. 你是固定每星期去一次三鶯部落國宅當義工嗎? 還是有被徵招才要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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